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 为什么总在她感觉她和陆薄言有希望、她决定争取陆薄言的时候,出现这些阻力?
“去前面的万宏广场。” 她更知道,陆薄言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。
又叫了好几次,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,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,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:“起床了。” 被挟持后,这还是她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,醒来后感到无限满足。
但也只能在这个房间里找到了,九年前蒋雪丽一进门就换了家具和母亲购置的每一样装饰品,十五岁的苏简安倔强地守着这间房,不让任何人动这里的任何东西,被蒋雪丽扇了一个耳光,她也毫不客气地把蒋雪丽的手臂咬淤青了。 蹙着眉睁开眼睛,苏简安以为自己打扰到他休息了:“我不想吵醒你的,可是到家了。”
她朝着陆薄言挤出一抹迷人却也暗藏警告的笑。 而她,和这个男人在深更半夜独处一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