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应该自辩一下，并没有参与祁雪川做的事，但她说不出话。

云楼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将程申儿说的，都告诉了她。

“你说不在就不在？”她轻哼，“我要自己看过才算数。”

“能避开吗？”司俊风反问。

他流泪了，愧疚，心疼，心口被难过挖开了一个大洞。

司俊风在距离他几步的地方停下，转身来，隔着透明玻璃看着手术室。

“祁姐，你跟司总和好了吗？”她问。

祁雪川皱眉：“你有证据吗？没证据的话，我也可以说是莱昂放的。”

他的表情很淡，但她能看到他眼底忍耐但狂涌的巨浪……他明明在心痛，却要装出没多大事的模样。

傅延自己也沉默。

“好巧。”云楼跟他没话说。

“司总的建议，我只管收钱办事。”他回答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川已经拿起电话，“大妹夫你再想想办法啊，情况真的特别紧急，还有一个小时病人必须动手术了，就等路医生来主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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