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，程奕鸣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

“祁警官虽然智商不高，反应速度还不错。”司俊风勾唇。

说着，她的眼圈微微泛红。

“不能掉以轻心，”程奕鸣立即将家庭医生叫了过来。

“你想害严妍，等于害我。”

宫警官和祁雪纯正从监控室出来，将这一幕看在眼里。

保姆没说话，默默将汗衫和鞋子收好。

她闭上眼躺下去，想将自己整个儿浸入热水当中，驱散脑中那些不愉快的回忆。

白色蕾丝白色刺绣，裙摆隐隐有些亮片。

看他又递纸巾又递水的，白唐觉得自己有点多余，于是往路边走去了。

程老皱眉：“这件事上次不是已经说过了吗，他们卖出程家股份，跟程皓玟没关系。”

他们对嫌疑人询问的问题都是猜测，一半真一半假。

“严妍，你会后悔的”这句话不只像是一句口头警告。

严妍心头一暖，这是她得到的最褒义的评价了，没想到会出自他的嘴。

白唐吐了一口气，“叫下一个吧，”

她从袁子欣身后绕出来，唇角带着讥笑：“你不好好去查案，跟着我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