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皱眉想了想，“我找一找，明天给你。”

“当然是你们的同行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
她应该再听符媛儿说一说，没有证据的曝光是没有后发力的，根本得不到任何效果。

“口头上的感谢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
“你笑什么？”程子同挑眉。

她沉默的抿唇。

“晚上我来接你。”他说。

他的眼底忽然浮现出一丝坏笑，“那可以继续了。”

这个变化有点快，符媛儿还没反应过来呢，直到门被关了。

两人的呼吸已经交缠。

“严妍？”

她已经靠上了墙壁，“我……”

下次这间公寓她没脸来了，就这个下午，他带着她几乎在公寓的每一个角落……

“我没事，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，”她将自己的心事压到最深处，“季森卓现在需要的，是静养。”

“我知道你想让我把媛儿叫来，”她接着说，“但你知道，媛儿曾经有多喜欢季森卓吗？”

此时正值夏天，户外有晚风吹拂，也是十分凉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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