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韩走了，沈越川眼不见心不烦，拍拍萧芸芸的肩膀：“醒醒。”萧芸芸的心跳没有出息的跳得更快了。

她已经害死外婆，不能再连累任何人了。他敲了敲玻璃门，沈越川闻声抬起头，疑惑的看着他。

“芸芸，是妈妈。”听筒里传来一道平和的中年女声，“你还没睡觉吗？”“怎么回事？”苏简安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，不安的抬起头看着陆薄言。

苏韵锦自然不会同意，苏洪远却打听到她患了抑郁症的事情，威胁道：“如果你不回过，我会向法院申请，由我来抚养那个孩子。”清晨间的城市，像一个刚从熟睡中睁开眼睛的婴儿，安静而又朦胧。路上车辆虽多，却没有堵塞的迹象，一辆辆车子迎着晨光疾驰，像是要奔赴一场盛大的希冀。

她果然不该对上级医师的话抱有美好的幻想。唯一的区别，或许只有气质。

萧芸芸摇了摇头，抿起唇角：“妈妈，其实我从来没有怪过你。你不同意我学医，肯定有你的原因，再说我后来不是也没听你的话嘛，我们两扯平啦。”苏简安本身体型就偏瘦，怀上两个小家伙后，她增加了不少负担，特别是最近几个月，走几步就觉得累，因此她走得很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