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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紧盯着萧芸芸，声音充满不确定：“你真的……好了？”
沈越川意外了一下：“嗯？”
“等一下。”萧芸芸拉住沈越川，看着他问，“你还会和林知夏在一起吗？”
她早就提醒过萧芸芸，林知夏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善良。
苏韵锦是想答应萧芸芸的，却突然记起沈越川的病，已经到嘴边的话就这样硬生生顿住，她看了沈越川一眼才点点头：“好，妈妈答应你。”
“不用管她。”沈越川冷冷的瞥了眼萧芸芸，“要大学毕业的人了，还跟孩子一样不懂事。”
“我只是多了几个值得我去保护的朋友。”顿了顿，许佑宁的语气变得自嘲，“不过，她们不一定还把我当朋友。”
沈越川一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中枪的样子，满脸不解：“我怎么了？”
许佑宁完全不明白萧芸芸和沈越川那些弯弯绕的想法，只是一阵失望。
萧芸芸同意的点点头：“我说过了，宋医生对我相当于有救命之恩。宋医生说，在古代，要报答救命之恩的话……”
萧芸芸点点头，眼泪又涌出来，她抬手拭去泪水，挤出一抹笑，跟着洛小夕出门。
“不知道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摇摇头，“我觉得，未必。”
“她没有撞林知夏，打方向盘一头扎进绿化带了，车子受损很严重，她的伤势还不清楚，不过看情况，应该轻不到哪儿去。”
她单纯明朗的样子，好像只是在说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。
可是，他想保护最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