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呆在原地,因为没有人会来找她。闫队和刑队他们都出任务去了,几时能回来并不一定。而且天气会越来越恶劣,就算他们回来后发现她上山了,也不一定能够上山来找她。
确实是好了,本来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完全消失的伤疤,现在还不到十天的时间,就已经完全看不到痕迹了,她的脸颊又白嫩得像刚剥开壳的鸡蛋。
又走了一段路,洛小夕意外发现一家卖健身器材的店。
“我妈出国后找不到人陪她打麻将,就逼着我和越川学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管多忙,我们每个星期都要陪她打一次。”
“和薄言有关的。”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,“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?”
他恍然意识到那件事给洛小夕带来了多大的改变,她不再忤逆父母,开始收敛爪牙,变成了懂得陪伴父母的乖乖女。
“哦,当然了,歌词里的‘小薇’统统都要改成‘小夕’。”她补充道,“这样才有意思!”
沈越川第一次从陆薄言口中听到这三个字。
春末和初秋这两个时间段,是A市的天气最为舒适的时候,冷暖适宜,仿佛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。
这一次康瑞城回来,陆薄言和他打一次照面,在所难免了。
否则他这么挑剔的人,怎么会就在沙发上睡着了?
他不敢多问什么,发动车子,将车速开到允许范围内的最大,用最短的时间把陆薄言送到了会所门口。
而陆薄言陷入了沉默。
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
她起床找手机,推开房间的门却发现秦魏躺在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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