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跟秘书确定了这个地点和门牌号，才来到这里。

这个人目光呆滞，心神怔忪，憔悴得不成样子。

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，严妍说她对程子同陷得深，只是说出了现象。

“凭什么不能跟他置气！”于靖杰抱住她：“就生完这一个，以后再也不生了。”

他说的含蓄，其实调查员就是私家侦探。?

小泉点头：“她们也都是各个场子跑来跑去的，哪里分得清楚，有两个资历老的，都已经打点好了，就算事后他们查起来，也不会查到你和太太身上。”

程奕鸣站起来了，一步步朝她靠近，她赶紧一步步往后退，“你……你坐在那儿不能说话吗，你……”

她听出来了，原来他在跟于靖杰打电话。

“符媛儿，你为什么不跟程子同离婚？”她问。

符媛儿回到办公室里，吐了一口气，总算暂时把局面控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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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轻叹一声，“最近公司事情多，程总压力很大。”

他愣了一下，随即捕捉到在餐厅忙碌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
程子同抿唇，“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“爷爷，您和程子同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吗？”她问。

“你想想，如果今天李阿姨跟符太太说，我看不上你，符太太是不是会继续托人给你介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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