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慈爱的拍拍她的肩，“你高兴就好。”

“程奕鸣，你告诉我，”程子同淡声问，“如果你是我，要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，不至于被程家欺负一辈子？”

其实吧，虽然符家公司易主了，但符家的每一个孩子都有信托基金，而且家族在其他领域的投资也不少，再怎么也不至于掉出原本的圈层。

“你呢，等会儿找个机会，给他认个错就行。”严妍接着说。

“我今天本来是想跟你谈一谈项目一期预算的事，现在看来，还是改天吧。”程奕鸣将协议书放下，转身离去。

两人目光相对，但什么也没说，程奕鸣也转身上楼了。

从买的那些礼物来看，是送给女孩的没错了。

程奕鸣拧起浓眉，这是什么意思，他刚才……竟然被程子同教训了！

符媛儿瞪住他：“有话就说，别打哑谜。”

符媛儿一愣，疑惑的看向他。

秘书诧异：“程总没给你打电话？”

果然像歌词里唱的那样。

符媛儿笑笑没说话，她是故意这样做的，让程奕鸣捉摸不透，接下来她才能占据更多的主动权嘛。

不能改变太多。

“我应该知道什么？”

她抬头看去，眸间立即露出欣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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