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不客气的上了车。

但她忽然有点不想破坏他的高兴。

起码她可以在季森卓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。

话没说完，他的硬唇又压了下来。

“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？”程奕鸣抓狂，“时间成本呢，人力成本呢？你可别忘了，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！”

程奕鸣的采访就算是放弃了，这段录音就当做留存吧。

当然，她身边也带着程子同。

果然是大阵仗。

但她还是得说，“夫妻俩过日子，是会不断产生矛盾的，如果没有很深厚的感情，怎么去对抗那些无趣的鸡毛蒜皮？”

“你干嘛对我这么好，”见他放下碗筷便走，她赶紧说道，“你对我好也没用。”

洗漱后她从浴室出来，恰巧听到他在窗前打电话。

刚听到程子同这个计划时，符媛儿觉得很扯淡啊。

“叶东城？”

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味道，混合着泪水的咸和鲜血的腥，使得她忍不住阵阵作呕。

电脑屏幕上打开了好几份采访素材，还有录音文件。

他这才看得清清楚楚，原来她早已在他们之间划上了一条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