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打开,严妈哼着小曲进来了。
今早睡到半梦半醒时,她听到他在打电话,跟助理说起这件事。
与此同时,符媛儿已经在于家大门外等了三个小时。
“合同签好了吗?”于翎飞问。
“第二,不准叫我的名字,叫老公。事不过三,这是最后一次口头警告的机会!”
“你爸除了钓鱼还会干什么!”严妈没好气的说,“今天已经出去了五个小时了,刚才打电话来说晚上也不回来吃饭。”
经纪人和公司高层更不用说,此情此景,无异于公开处刑,像被放在了油锅里煎炸。
“怎么了?”这时,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,“贵宾卡有问题吗?让她跟着我们进去。”
严爸匆匆离去。
“你不跟奕鸣哥住一个房间吗?”程臻蕊站在走廊那头大声问。
“你去医院还是看孩子?”程子同没搭茬,换了一个问题。
“符媛儿,想好怎么谢我。”话音与硬唇一起落下。
“这个人是谁?”符媛儿问。
符媛儿正要开口,忽然觉着有点不对劲。
说完,保姆便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