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天光微亮的时候,陆薄言就醒了过来,侧了侧身,身旁空荡荡的,心也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掏空。
“她很不舒服。”萧芸芸看了眼身后的病房门,“可是她只能一个人咬牙忍着,不能告诉表姐夫。”
看见这些夹在赞美声中的评论,她自然愤懑难平,拨通康瑞城的电话:“你到底什么时候出手?”
幸好,残存的理智会在紧要关头将他这种疯狂的念头压制住。
难道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康瑞城逍遥法外?
“所以我耍小手段在商场上对付他啊。”康瑞城笑得这般坦然,“你看他现在,不是被我整得焦头烂额,走投无路么?”
开机后,她找到陆薄言的号码。
长夜漫漫,越是躺在床上熬着肯定就越煎熬,苏简安掀开被子下床,找到了陆薄言亲手编的那个平安符。
第二天,陆氏总裁办公室。
“你刚出院呢!”沈越川咋舌,“回家休息半天吧,公司的事情有我。放心,我不会让公司倒闭的。”
不同于被多家媒体围着的时候的散乱,这一次蒋雪丽是很认真的接受采访,回答问题也比较详细。
“我想到办法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但是需要你和芸芸配合我。”
跟陆薄言和他的心血比起来,她的痛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:“……”
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“啪”一声断了,苏简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眼泪夺眶而出。
也许,妈妈真的能很快就醒过来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