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放下精致的小调羹，“妈，我知道了。晚上我跟爸道歉。”此刻，陆薄言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，多日来的委屈突然全部涌上心头，像烟火的引子被点燃，在她心里爆发开来。

“你不要乱想。”苏亦承说，“我和张玫当时在咖啡厅。”苏亦承皱着眉看着她，“别叫了。”

她站在原地目送他。苏简安的脑海中浮现出陆薄言离开的那一幕，张了张嘴巴，麻木的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。

陆薄言的日子恢复到一个星期以前，每天都给自己安排无止尽的工作，每天的工作时间超过十四个小时。康瑞城打量了一番陆薄言的办公室，“不错嘛。十四年前没死，今天还爬得这么高。我真后悔当年没让你也死在我的车轮下。”

上班路上，陆薄言才告诉苏简安：“康瑞城陷害陆氏偷税漏税，是为了把我送进监狱。”“……”陆薄言朝着办公室门口扬了扬下巴，“滚出去。”

陆薄言放下手机，目光焦距在桌子的某个一个点上，若有所思，久久没有动作。他缓缓松开洛小夕，眸底涌动着偏执的疯狂：“你可以推开我，但别想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