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,在报社里都可以称为采访事故了吧,多得是同事会追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但这,这一次正好可以帮到她。
“就是在人前演戏啊,比如你再当着子吟的面维护她呵斥我,总之让她相信你对她还没有绝情。”
“说吧,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他问。
做完这一切,她伸了一个大懒腰,她该策划一下新的采访选题了。
“如果她背叛的理由够充分呢?”
展太太的脸色顿时有点不自然,都是太太圈里的,少惹事为妙。
他下了车,拉上她一起往住院大楼走去,手拽得那叫一个紧,唯恐一个不小心,她就溜了似的。
选题倒是挺多,但都是些东家长李家短的事,不能说毫无新闻价值,只能说完全打动不了她。
符媛儿停下了脚步,她不得不说一句了,“兔子是不是你宰的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我和程子同之间的问题,不需要你掺和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她不明白。
但那个人的样子已经很模糊,很模糊,她努力睁大眼也看不清楚。
程子同眸光轻闪。
符妈妈点头,一言不发的目送他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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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过三巡,大家都面色潮红染了酒意,时间也来到了深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