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傅延却待在另一个角落，非但没再靠近展柜，距离展柜甚至有点远。她赶紧说道：“我在农场里见到路医生了，我知道他跟你有联系……路医生病人那么多，不多我妈这一个对吧……”

整个人蜷成了一个球。倒是有人给，但那人比她大了四十岁，秃头缺牙还肥胖。

严妍面露感激：“有你这句话，就够了。”这个很宝贵，所以之前没人用。

“啪”，腾一再次甩下一个耳光，他另一边嘴角也流血了。祁雪纯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泪光。

傅延出生在两国交界的小山村，和那个女人算是同村人，两人本来两小无猜，青梅竹马。祁雪川目光瑟缩，他害怕看到司俊风的目光，但今天他不能退缩。

“你们查到什么了吗？”她问。祁雪纯沉默不语，还不能理解妈妈的逻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