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要买!”洛小夕挑挑拣拣,拎起了一件又薄又短的细肩带深v睡衣,笑得不怀好意,“这件怎么样,若隐若现,风情万种,合你们家陆boss的胃口吗?”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老人笑着进了后厨,许佑宁跟着她进去帮忙,苏简安突然想起来什么,问陆薄言:“我们什么时候回A市?”
到了酒店,苏简安才知道陆薄言是要带她来参加酒会。
陆薄言……他属于后者吗?否则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抽烟?
他现在这副游刃有余的耍流氓的样子就挺坏的,可是苏简安能指他哪里呢?
他抽了张湿巾擦掉那点唇彩,又是尊贵优雅的陆氏总裁。
陆薄言看她眼睛红红,指腹轻轻抚过她的脸颊:“别哭。”
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,陆薄言不算狂热的,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莫名的原谅了他一点,却还是把目光移向了别处:“前天的事情你要谈什么,谈你的脾气为什么可以发得莫名其妙?陆薄言,我想提醒你一件事:离婚的事是你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提出来的,我已经全力配合你、保证不跟你胡搅蛮缠,保证我们好聚好散,你对我还有什么要求?”
苏简安已经没有地方后退,只好推了推陆薄言:“我当然相信他的话,他才没有你那么坏。”
苏简安一直觉得吃饭是人生的头等大事,唯有吃饭与睡觉不可辜负,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午吃得太饱了,她今天晚上居然没什么胃口,扒拉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筷子:“徐伯,陆薄言回来了你给他把饭菜热一下,我回房间了。”
陆薄言的手抚上苏简安指痕清晰的脸颊:“还痛不痛?”
陆薄言的呼吸已经不大自然,他别开目光,不顾苏简安的抓狂走进了浴室。
她听话地伸出了舌尖。
陆薄言笑得愉悦:“偷偷数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