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痛苦、纠结、挣扎的时候,陆薄言并不比她好受。
仇恨在他的心底蛰伏了多少年,他就已经准备了多少年。现在要他放弃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他知道洛小夕不像其他女孩,几个包包一张副卡就能追到手,所以他潜伏在洛小夕身边当她的好朋友。从那以后,和女人在一起时,他蒙上她们的眼睛,让她们穿上和洛小夕一样的衣服,最大程度的满足他“她是小夕”的幻想。
爸爸似是不经意的奉劝,对她还是有一定影响的。
陆薄言是最好的猎人,他再了解不过苏简安,慢慢的把她抱过来,让她靠在他怀里,她不出所料的根本就忘了挣扎,乖得像一只无害的小|白|兔。
“今天晚上我们住这里。”
吃完饭后,苏简安回到房间,才发现陆薄言的行李箱放在她的床边。
苏简安的呼吸都不自然起来,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缩,像要钻进某个地方去一样。
他们是没办法长期在这里生活的,苏亦承想了想,说:“你喜欢的话,以后我们可以每年都来住一段时间。”
苏亦承微微眯起眼睛,抓住洛小夕的手就把她拖下来按到床上:“几天不见,你翅膀硬了是不是?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好像只是一小会,陆薄言低沉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响起。
他顺势收起垃圾袋,连带着花也一起扔了出去。
另一边,陆薄言也很快就到了公司,一出电梯沈越川就神色凝重的跟在他后面,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我七八年才翘一次班,至于这样?”
跟吃有关的事情,交给洛小夕总不会出错。
摩天轮在缓缓降落,可这一路上的风光他们都无暇顾及。
苏亦承打开她的手:“去刷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