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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问任何原因，就答应去办。
“警察别跟他废话了，赶紧把他抓走，我们不要跟杀人犯待在一起。”
“申儿，身体不舒服吗？”严妍送来了晚餐，“多少吃一点吧，不然怎么扛得住。”
严妍已经脸色涨红发紫，双眼发白，快呼吸不过来了。
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忽然发现妈妈的心情似乎特别好，好到让严妍有点刺眼。
她扭身闪开，“我不要你管。”
程皓玟信步走进，已经将衣服整理得妥妥当当，之前洗手间的事，似乎完全没发生过。
严妍仍处在惊讶中无法回神。
严妍不慌不忙，露出微笑：“兰总说得对，瑞安的确帮了我不少，但兰总对我的关照，我也记在心里。兰总，我先跟你喝一个，再敬瑞安。”
严妍看一眼来电显示，意外的是以前的助理朱莉。
昨天她听到别人的议论，一度以为是程奕鸣背后操控。
“我让司机送你。”
严妍蓦地站起，“我失陪一下，去上个洗手间。”
她偏偏不信这个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