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她觉得那是他性格中坚毅的一部分。

他并不欠她。

再仔细看去，原来是公寓大楼的清洁工，推着清洁车往电梯间走去。

“不是帮我，是帮程子同。”

程子同被她反驳得无语。

“在卧室就可以？”他问。

真可笑，当初子吟将程奕鸣手机里所有的信息打包给她，她都未曾看上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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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过神来了，她今天的目的，是要让季森卓知道，她不会再纠缠他的。

程子同冷笑：“我怎么对自己老婆说话，别人好像管不着吧。”

程子同：……

秘书和护工都在睡觉，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，湿乎乎的，她退烧了。

她想起来了，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

“程子同说，你要去做危险的事情，我不拦着你，就没人能拦着你了。”

她像只小老鼠似的，溜进了一间包厢。

“咯咯咯……”车内传出尹今希开心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