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表面沉默，看着却像是有很多话想说。

符媛儿停下手边的活计，离开是他们一年半前就有的安排，兜兜转转，却仍然在A市。

符媛儿多希望是前者。

这时候让他开除小泉也是不行的，一定会引起于翎飞的怀疑。

电话已经是第二次响起。

车子还没停稳，她就推门下车，快步跑进了急救大楼。

余下的话音尽数被他吞入了嘴里。

她正准备伸手开门，一个冷酷的声音蓦地响起：“昨晚上的交代你忘了？”

趁着这个机会，严妍借口上洗手间，溜出包厢到了前台。

“程子同，你……”她忽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，从迷乱中陡然清醒。

于翎飞推开车门，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来到她面前，气势比符媛儿涨高不知多少倍。

“事情办得怎么样？”程子同问。

符媛儿抬起头脸来，她强忍着眼泪，摇头，“没有必要。”

符媛儿点头，“你可以睡啊。”

而是仿佛又掉进了海里，她使劲的往上游，游……忽然，她感觉一只脚被人拉住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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