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痛了。”苏简安趴到栏杆上,满不在乎的说,“我正好有理由和他断绝关系。从他把我妈害死,我就想这么做了。”
“可后来,是我自愿跟邵明忠走的啊。”
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,勾了勾唇角,也回房间去洗漱了。
“不要……”她哭着拼命摇头,“放我走,放我走……”
苏简安觉得耳朵热热痒痒的,想摸一摸耳朵,却触到温热的什么。
“都想起来了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再次把她按到墙上,“算起来,你还欠我一次。”
他放下电话,蹙着眉走过去:“一大早你跑哪儿去了?”
“不是我。”苏简安说,“陆薄言请人来做的。”
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,陆薄言站起来,伸手按了按她的后脑勺,她痛得倒抽气:“疼,你轻点。”
陆薄言却加紧了手上的力道:“你先告诉我,否则”他看着她嫣红饱满的唇,笑得别有深意。
陆薄言看她眼睛红红,指腹轻轻抚过她的脸颊:“别哭。”
后来在眼泪中明白过来,母亲替她撑开的保护san已经随着母亲长眠在黄土下,苏亦承远在美国,有心保护她也鞭长莫及,她只能靠自己。
苏简安盯着陆薄言追问:“所以呢?你又是刚好下班,刚好路过警察局,和上次碰到我被那群高中生围堵一样,刚好碰上我下班了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知道苏亦承是故意的了,“哼”了声:“不说算了,反正小夕也快到了。”
跟以往陆氏的大型酒会相比,这次的现场布置明显更加的明朗开放,正式却不严肃,细节上也是极尽完美,看得出来鲜花的摆放方式都花了心思。
说话时,她的眉梢染着小小的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