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承认她说得有道理，之前几个案子她都办得很好。

“他没有要求我！”程申儿立即反驳，“是我想为他做点什么。”

接着十几杯酒下肚，司俊风扛不住了，“你等等，我要仔细想想，我不可能答不出来。”

她给自己倒满一杯酒，一口气喝下。

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，神色仍镇定，“我不知道，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，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，也没叫醒你。”

“谢谢。”祁雪纯只能继续往前。

“但是，家里开支很大的事情，都是按照爸爸的喜好来。”

车子转入岔道口的左边，往城外疾驰而去。

祁雪纯眸光轻闪：“她跟司云有旧怨？”

“你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谁是司太太，程申儿知道自己无机可乘，不就好了？”

却见司爷爷摇头，“不是因为你，我的助手不敢偷拍俊风的，这个女人是谁，恐怕要你自己去问了。我再做多了，俊风知道了不得了。”

“暂时也还没找到。”

“你就当我背叛了承诺。”他的声音有些累：“我欠你的，以后有机会还你。”

都是她送给杜明的礼物，各种节日，她都会花心思去挑选。

但他停下来了，因为这里实在施展不开，而某些高难度动作不太适合祁雪纯这种小白。

“这里都是司家人，你不用有顾忌。”司爸有些不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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