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糟了，”他对符媛儿说道：“原本那个女人在楼上房间的，现在不见了！”杂物间的灯光在严妍眼里变得晃荡起来，还有背后的墙好硬，撞得她肩胛骨疼……

因为当时她觉得，程奕鸣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，以后都不会再纠缠她。“她自己怎么不来跟我说？”

至于于辉去投资亏几千万，那更是为了混淆外人的视线而已。想象中的，迎来救兵，如释重负的感觉并没有出现。

符媛儿看着他，满眼感激，“季森卓，我相信你是真心想帮我，想帮程子同，但有些事，必须我亲自去做，而不是守在这里等待结果。”符媛儿仍然没有一点睡意，她将伪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录机拿在手中观察，盘算着破局的办法。

这时，窗户的玻璃上渐渐聚集水珠，夜里的雨，说来就来。“他打掉了杜明，的确是惊人之举，”吴瑞安却摇头，“但他这一步迈得太大，如果能挺住还好，挺不住的话，就会被它的反作用力吞噬。”

嘿嘿，其实他看热闹的心已经起来了。她疑惑的来到窗户边，却见窗外站了一个人，竟然是……令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