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的时候,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,“……现在办不到,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。”他的语调很温柔,像是在哄劝小孩子。 “我说了……”
但今晚上她才发现,她的睡眠质量跟作息规律与否没关系,完全是因为每天晚上都有于靖杰的陪伴。 不过,“高警官在继续查,这件事交给他就可以了。”他说。
季森卓走到了她面前,忽然笑了,“你见了我怎么跟见了怪物似的?” 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要跟她私下聊?
她毕竟是理智的,而且她很明白,就算警察最后确定房间里一切正常,但她曾经让警察出警,和有妇之夫同处一室这些事,的确会让她的职业名声受损。 短短二字,直接埋葬了她和他在一起的这十年。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,”程子同轻轻摇头,“最重要的是,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,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,实在难以入手。”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正做梦,努力睁眼,就会醒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