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拿起笔，在一张白纸上写下“福袋”，又随手画了一个圈，把“福袋”两个字圈起来，接着问：“车祸之后，你领养芸芸之前的这段时间，芸芸由谁照顾，有什么人接触过芸芸？”

苏简安整个人浑浑噩噩，除了抱紧陆薄言，除了回应他，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。
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，把泪意逼回去，佯装不在意的“噢”了声。

这么想着，许佑宁闭上眼睛，缓缓失去知觉……

许佑宁摇摇头：“我不需要你道歉。”

沈越川这才反应过来，萧芸芸是故意的。

“明天就是冬天了。”洛小夕说，“今天是秋天的最后一天。”

收到这样的五星恶评，穆司爵并不生气，他俯下身：“这么说，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了？”他唇角的笑意渐变渐深，令人遐想连篇。

职业直觉告诉萧芸芸，出事了。

他是忘了，还是笃定她根本逃不掉？

“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荒谬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会当你只是一时冲动。”

萧芸芸的声音闷闷的，透出几分希冀。

萧芸芸付出了这么多，无论如何，他要让沈越川坚持到萧芸芸执行计划，他不忍心看着小姑娘的计划失败。

“什么残废？瞎扯！””沈越川攥住萧芸芸的肩膀，“你的手还有康复的希望，你需要配合医生的治疗，不要多想，更不要在这个时候放弃。”

许佑宁想想也是不吃饭，恐怕以后发现机会都没力气逃跑。

这一次，沈越川沉默了更长时间，最后却只是冷冷的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