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很危险。”

小泉摇头：“抱歉，程总，她说要亲自跟面谈，才能把东西交给你。”

她必须回来一趟，拿手机，还有一些工作资料。

但符媛儿明明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。

“别跟我装糊涂，”程子同冷喝，“我警告你，不该你查的东西不要多事，小心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
“病人脑子里有血块，”医生说，“血块压到了神经，所以会晕倒。具体的原因还要进一步检查。你们谁跟我去办住院手续？”

她明白，现在追出去，够呛能追到。

“我……当然高兴，”程子同微微点头，“很晚了，你回房去睡吧，程序的事情明天再说。”

“程子同，你知道自己说笑话的时候，其实一点也不好笑吗？”她冲他不屑的耸了耸鼻子。

符媛儿明白，严妍是想借机让她出去透气。

“男人都喜欢拈花惹草了，也许她很自信，拿准了程总迟早是要回家的……”

符媛儿明白，“我真有什么事，他对我爷爷没法交代。”

售货员也有点愣，不是因为他这句话，而是因为他递出来的这张卡。

“照实说。”程子同不以为然的耸肩。

符媛儿正好不想让她看自己的资料，她不动声色的将证件收好，一边说道：“我的同事对您的采访还有一些遗漏，我想再补充几个问题可以吗？”

好吧，她决定管住嘴，保头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