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容易，”另一个亲戚说道：“需要我们帮什么忙，大哥尽管开口，只要我们能办到的，绝对没二话。”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祁雪纯莫名其妙，怎么跟莱昂又扯上关系了？

“有一个条件。”

祁雪纯听明白

祁雪纯明白了，但她垂下了眸光。

“咳咳，”她转开话题，“伯母，您跟我说一说具体情况吧。”

她摆摆手：“你也不用勉强，咱们既然是朋友，下次有好项目我再叫你。”

“为什么学校主任会给你打电话，报不报警还要征求你的同意？”

不远处的车里，祁雪纯听到他们的声音，心知司俊风这趟算是白跑。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“祁警官，正好你在这里，”欧翔面色不改，“我有证人。”

司妈也不圆场了，她也嫌司爷爷对公司的事管得太多。

该死，他竟然有了冲动，在这车来人往的大街上。

他拿上文件袋便离去，从头到尾，两人没说一句话。

“如果你说自己像柯南那么聪明，我觉得你像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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