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略微思索：“你对这件案子有什么想法？”
严妍觉得这话挺有道理，因为她现在就有点不忍心了。
“我们挨着顺序喝，谁喝到那杯酒算谁走运。”
“毛巾，水，面罩……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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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袁子欣，你是警察，你应该比谁都清楚，真相是不会被掩盖的。”他严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鼓励。
“严妍，你会后悔的”这句话不只像是一句口头警告。
程皓玟目光冷冽：“白雨说我害了程奕鸣，你相信吗？”
我好了，我没想到会这样……”
白唐转身看着面前的房门。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“不告诉你，是因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啊，”严妍耸肩，“这半个月申儿都在训练，今天参加的是补录考试。”
祁雪纯抿唇，“他是偏远地方考到大学里来的，我父母说他配不上祁家，所以我只好选择不当祁家人了。”
“贾小姐名下的房产我也都查过了，父母不住在任何一套房子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