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愿意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，但她绝不会不择手段。

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，我明白的。”符媛儿笑了笑。

她当然知道他不是，刚才她也只是开玩笑而已。

她大可以给他个冷脸，嘲讽他不知天高地厚，但是她还有工作，她需要忍。

“子同哥哥也没睡。”

管家点头，又说道：“老太太，这个子吟还是早点打发了好，免得给程家惹事。”

闻言，程奕鸣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了。

当程子同走进办公室，看到的是一个趴在沙发上没心没肺熟睡的人儿。

“我……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？”

程奕鸣有那么差钱，以至于要吞掉一个系统的收益的一半？

“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，就是子吟，对不对？”

她不相信陆薄言那么正的人手里，会掌握这种技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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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是这样吗？

“这是十几年前我就该送给媛儿的水母，”他微笑着说道，“今天恰好碰上，也算了了一桩心愿。”

符媛儿不喜欢采访女艺人，但这种不把自己当女艺人的女艺人，她是非常喜欢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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