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奇怪的不好预感,只是她想太多了吧?陆薄言这副样子,哪像是会有事?
陆薄言边停车边说:“江少恺在我们去G市那天转院来这里了。”
两年后,他们会离婚?
“以前学过,好多年没跳了,我不知道能不能配合你。”她紧张得声音几乎都要僵硬了。
只看一眼,她就要失足跌进这温柔的漩涡里。
苏简安乌黑的瞳仁溜转了两下:“哪有人主动问人家要谢礼的?”脸皮也忒厚!
他走到楼下,看见苏简安慌慌忙忙的上了救护车,他攥着江少恺的手,不断地和江少恺说着什么,眉梢挂着担忧和焦虑,眼角隐隐有泪光。
“吃了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这件案子我和江少恺两个人负责,不至于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。”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到了餐厅,自然而然给她拉开一张椅子:“坐。”
她也不纠缠他了,去厨房看有什么食材,好准备晚餐。
感情倒是可以慢慢培养,她害怕的是两人结了婚却像一对合租男女一样,所以叫徐伯多多留意,一旦有情况立马给她打电话。
“其实法医的摄影技术都会比平常人好,因为我们要拍现场、拍尸体、拍证据……再加上如果喜欢摄影的话,我们有专业的摄影设备很正常。但是……都是我们去拍东西,我们不会被拍啊。”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地看着苏简安:“那你呢?”
江少恺掩饰着身后的小动作,也笑了笑:“谢谢顶个屁用!”
她转身离开,出了酒店才觉得冷。